-司冥還想說什麼,炎從門口出現。
“司爺在辦公室,讓你們過去,這什麼情況。”
光無奈的搖搖頭,一邊往那邊走,一邊說剛纔發生的事情。
蚌和翔緊張到走路都不穩,而司冥走到最後,緊張恐懼的心情也漸漸消退。
簡星塵就是血魘,這是他萬萬冇想到的,同時一股安心的感覺遊遍全身。
簡直比血魘答應自己的告白還要開心,至少,夫人她不會拖司爺的後腿,想明白了這點,司冥顯得淡然很多。
剛走到辦公室門口,司冥擋住所有人說道。
“我和司爺談,你們不需要進去。”
幾個乾部麵麵相覷,總感覺他哪裡不一樣。
炎說道,“司爺叫的是我們。”
“一切因我而起,我自己去解釋,你們想進去,等我出來之後吧!”
決然,冷漠,目空一切的眼神,與平時的那個他完全判若兩人。
幾人也不再說什麼,任由他進去。
司冥剛進辦公室,便被強大的威懾力壓的腳步放緩。
寧赦很想出去,但又不敢詢問,隻能躲在後邊,今天這事簡直要命。
司墨寒抬眸看到就他自己,手指輕敲著桌麵,聲線森冷的說道,“其他人呢?”
“就我自己足矣。”
寧赦一臉懵逼的看著司冥,換成以前的他,早就跪地求饒,今天這一副生死看淡的表情,什麼情況?
“寧特助,你先出去吧!我有話和司爺說,”司冥說道。
寧赦吃驚的看著他,這傢夥不會鬼上身吧!
“出去,”司墨寒輕吐出兩個字。
寧赦一溜煙離開辦公室,並輕輕關上門。
司冥看他出去,走到辦公桌前,將那張照片放在了桌上。
司墨寒視線移到照片上的女人身上,雖然燈光昏暗,看不清楚她的臉,但男人還是一眼便認出了她。
司墨寒拿起照片,目光落在照片中高冷血腥的女人身上,嘴角微微上揚。
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自己老婆這種狀態,平時打架雖凶,但和照片中的簡直判若兩人。
那副嗜血,冷漠,藐視一切的眼神,比起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這讓他不由的驚喜,星塵到底還隱藏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。
“這張照片可是我冒著生命危險拍的,算不算將功贖罪呢!”司冥小聲詢問道。
司墨寒將照片放在抽屜裡,視線從上麵挪開的瞬間,又恢複到冷冰冰的感覺。
“她就在我身邊,你覺得我會需要照片嗎?”
“簡星塵肯定不會在你麵前露出那種表情的,”司冥肯定的說道。
“你很瞭解她?”
司冥坐在沙發上,仰頭看著天花板。
“怎麼可能會瞭解,不過,她如果露出那種表情,怎麼可能會逃過我的法眼。”
司墨寒並冇有說什麼,視線看向窗外。
良久,司冥站起身淡淡的開口。
“說吧!司爺,怎麼罰。”
司墨寒看著麵前的司冥,想起剛纔簡訊的內容。
“你想拉血魘來暗營?”
“那陣想的她冇有組織,來這正合適,”司冥雖說表麵淡定,但並冇有那個膽子說原本是想表白的。
司墨寒揉著太陽穴,深深歎口氣。
“冥,暗營是我們兩人一同創立,雖說你現在是乾部,但大家都清楚你是什麼樣的存在。”
司冥微微一愣,隨即慚愧的低下頭,“我,我知道。”
司墨寒看著窗外,聲音透著些許無奈。
“所以,不要試圖去觸碰我的底線,再有下次,就不是送你出國這麼簡單了。”
“既然知道她就是血魘,我也便冇話可說了,從今以後不會再去找她麻煩了。”
“出去吧!”司墨寒坐在辦公椅上閉眼小憩。
司冥還想說什麼,但看到他疲憊的樣子,想說的話又嚥了回去。
“好。”
安弘澤已經備好擔架在門口候著,看著司冥完好無損的走出來,幾人都不敢相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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