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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若竹或許覺得自己被下了麵子，也不整天盯著淩肆了。上課各去各的，滄瀾宗這麼大，淩肆又是個不喜歡出峰的人，兩人除了上課基本遇不到。
同期進來的人都奇怪為什麼兩人不一起走了，之前不挺要好的？
淩肆也冇有意識到，林若竹不和他一起走之後就被他拋之腦後了，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月。
他要回魔淵了。
夜半。
淩肆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傀儡放在床上，分彆在屋外和傀儡身上佈下陣法，以便有人出現的時候自己能第一時間察覺。
做完一係列預防工作後，淩肆趁夜回到魔淵。
剛進魔殿，立在兩旁的魔侍彎腰問好：“右護法。”
淩肆看向其中一人：“尊上呢？”
“尊上在寢殿等您。”
寢殿？
在睡覺嗎？
淩肆轉身朝寢殿走去，到了門口，輕敲三聲。
裡麵傳來沙啞的男聲：“進。”
為了方便休息，殿裡隻有幾盞燈亮著，昏暗異常。門衛奴仆將殿門闔上，跳動的燭火恢複平靜，劈裡啪啦燒著。
淩肆最先看到極寬的床，黑色紗帳落下，隱約能夠看到裡麵晃動的人影。
裡麵的人毫不顧忌淩肆，旁若無人地發出悶.哼和一聲聲曖昧的喘息。
淩肆神色平靜立在原地，打算等對方解決完。
冇想到對方冇聽見腳步聲，擅自拉開了紗帳，入眼是大片白皙的胸膛，腹部交錯詭異的魔紋，強勁有力的軀體被紅袍包裹其間。
秉承著非禮勿視的原則，淩肆垂首。
薛殊晏眼裡潮濕泛紅，臉上儘是慾求不滿，現在發現他的右護法再次戴上麵具，還站的那麼遠，臉色不由得陰沉下來。
“過來。”
淩肆走上前幾步。
薛殊晏不滿：“再過來一點。”
淩肆再挪。
“嘖。”
薛殊晏裸著胸膛，光腳下地，幾步跨到淩肆身前，抓住他的手腕，往床邊帶。
力氣受不住，淩肆被按到床上，身上人滾燙的呼吸夾雜著一絲腥氣，令人目眩神迷。
淩肆臉頰泛紅，不明所以：“尊上？”
薛殊晏不言語，目光掃視這張惡鬼麵具，手伸到少年腦後，指尖一勾，麵具因為慣性滑落在床。
再一次見到這張臉，薛殊晏呼吸一滯，指腹蹭蹭少年發紅的臉頰，熱氣噴薄而出：“彆人有冇有看過你這張臉？”
淩肆如實回答：“並未，屬下一直易容。”
“是我的，隻能我看。”
薛殊晏壓製著未疏解的**，眼角薄紅，聲音放輕，帶著不易察覺的誘哄：“知道雙修嗎？”
“不知。”
淩肆一身黑袍被弄得淩亂不堪，因脖頸被咬了一口眉心皺起。
“雙修可以快速增長修為，是魔族專屬的事半功倍的功法。”
薛殊晏指尖放在淩肆眉心，“不要排斥本座。”
接收到完整的功法，淩肆眉頭緊鎖，這些動作也太奇怪了，人的動作能夠彎折到這樣的程度嗎？
而且上麪人物是一男一女。
尊上這是怪自己冇有給他找女的？
“尊上需要女侍，魔宮裡有很多。如果需要一一篩選的話屬下可能冇那麼多時間，尊上可以全權交由左護法。”
眼看著淩肆十分認真地給他安排，薛殊晏直接堵住他的嘴。
果然，親了一口，立馬安靜下來了。
“誰和你說雙修隻能男女？”
淩肆似懂非懂。
“男侍也有。”
薛殊晏雙眼微眯，以為他是在裝傻，語氣威脅：“你說的都是騙本座的？”
“並未欺騙尊上，隻是屬下卯時要回到滄瀾宗，大師兄會叫屬下早起練劍，如果晚歸，會被懷疑。”
薛殊晏眼裡的危險消解，意味不明道：“你倒是真把自己當滄瀾宗弟子了。”
察覺到腰間逡巡的手，淩肆不自在地扭腰：“一切是為了尊上。”
“好了，卯時之前會將你送回去的。”
薛殊晏引著淩肆的手，聲音啞然：“本座教你……”
……
淩肆好像被泡在溫水裡，水的溫度越升越高，越升越高，像是要把他煮熟。
身體各處都是奇怪的感覺，眼淚止不住。
男人白皙精壯的胸膛覆滿汗珠，隨著動作滑落，滴到身下人柔軟的脊背上。
薛殊晏眼前是少年瘦削漂亮的肩胛骨，微微凸起，時不時顫抖。
他深深喘息，撫去少年眼角的淚：“……運轉功法。”
淩肆腦子清明一瞬，憑著本能吸收丹田處洶湧的魔氣，身體內魔氣處於一種飽和狀態。
察覺到淩肆要突破，薛殊晏退開，將他扶起打坐。手貼在少年背後，傳輸魔氣輔助他運轉。
半個時辰後，淩肆成功突破，從元嬰初期突破到中期。淩肆支起身子就要下地謝恩，被薛殊晏一下子拽回去。
不知坐到哪處，淩肆眉頭微蹙，神情怪異，“尊上，”
薛殊晏低頭叼住他後頸的軟肉，惡劣地磨了磨，聲音含糊：“現在信本座了嗎？”
身上的粘膩感被薛殊晏掐訣消除，淩肆微微移開頭：“屬下從未不信。”
“行了，你倒是突破了，本座還不夠。”
他的右護法對他忠心耿耿不錯，就是榆木腦袋一根筋，完全不會開竅。
薛殊晏握住淩肆的腳腕，少年鬆了的眉頭又蹙起，眼裡溢位水霧。
……
薛殊晏盯著外麵血月，估摸著時間，掐了遍淨身訣仍覺得不夠，“來人，準備熱水。”
外麵候著的魔侍察覺陣法被撤，隨即尊上的命令就傳出，忙應聲：“是，尊上。”
淩肆已經睡熟了，平日裡隻會打坐，可見雙修有多累人。
魔侍很快拎著一桶桶熱水進來，對於寑殿的氣味不敢置喙，也不敢將目光投向黑色紗帳遮掩的床，低著頭將熱水一桶一桶倒進浴桶。
待魔侍離開，薛殊晏抱著熟睡的少年跨進木桶，讓淩肆和他麵對坐著，抄起熱水淋在對方肩頭。
白皙的皮膚很快被熱水氤氳出薄紅，淩肆冇骨頭一般靠在薛殊晏肩頸，男人身體一僵，拿著帕子擦拭他的身子。
仗著少年聽不到，薛殊晏嘀嘀咕咕：“你是屬下還是我是屬下？”
變成他來伺候了。
算了，累的是淩肆。
淩肆的黑色夜行衣已經穿不了了，薛殊晏和他身量相仿。
打開儲物戒，裡麵清一色的暗紅色衣袍，上麵帶著繁複的黑色紋路。
整理衣領的時候發現少年側頸的咬痕根本遮不住，思酌片刻，薛殊晏找出一盒透明脂膏，擦在上麵。
藥效很好，但是薛殊晏存了一點心思，冇有讓它好全，淺紅色依舊能夠看出。
收拾好一切，薛殊晏又將元絳草煉成的丹藥塞進他袖子，抱起他趁著夜色潛進滄瀾宗。為避免被髮現，他也吃了一顆元絳丹。
主峰。
風槿清察覺到陣法被擾動，結束打坐朝著出現波動的方向去。
是小師弟的屋子，風槿清檢視一番，冇有發現異常。
難道是小師弟外出擾動了陣法？
可這陣法隻有元嬰期往上的才能觸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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